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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给Paint同时设置了shader和color，会优先使用shader的颜色，例如drawText时，文字颜色是shader的颜色，而非color所指定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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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官方文档表明开启硬件加速时，只要ComposeShader里包含的shader是不同的类型且不是ComposeShader，那么在api 28以下也可以使用ComposeShader，但实际测试结果是只有关闭硬件加速ComposeShader才起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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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给Paint设置了PathEffect，path的FillType是EVEN_ODD时会失效。